偶尔回来看看我的快乐老家

蓝色降落伞

国庆快乐!


我流无聊童话/深呼晰/棋昱/云次方/其余cp一句话提及。


标题正文关联不大,谢谢青古ls向我推荐这首歌。






↓ 下滑收获睡前童话。





我蓝色的降落伞,在天空里那么孤单

飘向翻涌的人海,望着我被掩埋

 

那个青涩的男孩,在岁月里那么孤单

蓦然跳下老秋千,忽明忽暗地走远


——《蓝色降落伞》by 周深





“哦,真是够了,你们听见了吗?又来了。”嫩粉的月季抖了抖她的骨朵。


“噢我的天,我是说,”桔梗花上绽出星星点点紫色的光屑,一只长耳朵的淡紫色小花妖坐在花蕊中,捂着耳朵抱怨到,”怎么会有这样吵闹的花妖?”


栀子花妖将栀子花瓣紧紧闭起,像是想以此来隔绝那扰人的声音。


一时之间所有的花儿们都紧紧地合上了自己的花瓣。




“要命,终于结束了。”蝴蝶兰探出小脑袋。


“看啊——我们的大歌唱家回来了。”金银花理了理她裙子上长长的丝带,语气怪异的说到。


“嘿!朋友们。”周深一手牵着一颗蓝色蒲公英的种子随着风飞在半空中,一手挥舞着手向小花妖们打着招呼,“喜欢我今天的歌吗?”周深问着松开手一跳,稳稳地落回到蓝色蒲公英的花盘上,不等大家回答,他又笑着翘起一只脚凭空行了个王子礼,“谢谢,谢谢你送我回家。”


“噢他又来了,”百合花妖忍无可忍地捂住耳朵晃动着脑袋,“他又开始跟风说话了。”


紫罗兰花妖拢了拢自己散开的裙摆,看向周深的眼神满是嫌恶,“你真的是花妖吗?”


“别这样紫罗兰小姐,”周深耸耸肩,“三色堇和花烟草他们也是男孩儿不是吗?”


“拜托,我们和你可不一样,”三色堇正了正自己的领结,抖了抖自己身后浅紫色的花瓣翅膀,“这里只有你没有翅膀,没有翅膀的花妖,太可笑了不是吗?”


“何止呢,”花烟草配合的笑了几声,加重语气到,“周深先生。您不觉得很奇怪吗?我叫花烟草,他叫三色堇,那是紫罗兰,百合,金银花…可你,却叫周深?”


周深歪歪头问到,“不可以吗?”


三色堇皱皱眉,不耐烦道:“我是说,您应该叫蒲公英。就算更准确一些,也该叫蓝色蒲公英,而不是周深,没有哪一只花妖会叫周深的。”


“没有哪一只花妖是没有翅膀的。”三色堇重复到。


“更没有哪一只花妖会每天乘着风去彩虹上…制造噪音。”紫罗兰说。


“别这样,我是在唱歌…”周深解释的语气逐渐变弱,“你们不喜欢我的歌吗?”


“不喜欢。”蝴蝶兰说。


“不如说十分讨厌。”栀子说。


“厌恶至极。”月季说。


周深被接连的恶语砸的摔坐在花盘上,皱着鼻子就快要落下泪来。


“抱歉,周深先生,我不得不说,您是一个异类,”君子兰的声音毫无起伏,“花妖只喜欢安静地晒太阳,不发出声音是对其他花妖的尊重,事实上,在您出现之前这里甚至没有人会开口说话。”


“哦你们知道吗?”木棉突然说到,“他是一夜之间突然出现在这儿的,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如何落地生根的,一睁开眼他便长到这么高了。”


“天,还有这回事?”含羞草吓了一跳,“你到底是靠什么开出的花来?”


“我不知道。”周深揉了揉湿润的眼眶,咬着嘴唇把眼泪憋了回去,“也许是风从远处哪里带来的蒲公英种子,也许…是一颗石头开出来的也说不定。”


“噢真是够了!你们听听这蠢话,我再也受不了他这些胡言乱语,”百合花尖叫到,“他再留在这里我迟早会被他逼疯的。”


“把他赶出去!”月季说。


“赶出去!赶出去!”


“为什么?”周深无助地看着花妖们,眼泪吧嗒吧嗒地砸到花盘上,蒲公英的绒毛也被泪水砸得湿润的俯倒在花盘上。“为什么?我说错什么了吗?”


“我的天!他还在问?!石头怎么会开花啊!”


周深肯定到:“当然!石头当然会开花!”


“啊啊啊啊啊啊!闭嘴!”


“怪物!他是个怪物!”


“哦我恳请上帝快让他别说了,把他赶走!快,我再也不想听见这些胡话!”


花妖的辱骂声和尖叫声像是刀刃一样扎在了周深的心口,他再也承受不住,抱住自己止不住地啜泣了起来。


三色堇和花烟草对视了一眼,挥动着自己的翅膀飞到了蒲公英的一旁,他们牵起一旁百合花的叶片开始切割蒲公英细弱的茎。


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周深跪在花盘的边缘看着下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。


泪水砸到了三色堇的翅膀上,三色堇停下动作满脸厌恶的擦拭自己的翅膀,周深见状连忙小心翼翼地从花盘顺着茎向下爬去,像是要赶去阻止俩人。


“噢你们看呐,”围观的花妖中爆出声声嘲笑,“一只没有翅膀不会飞的花妖,真是太可怜了。”


“嘿!叫你的好朋友风来帮帮你啊。”


又是一阵哄笑。


“我的小可怜,”花烟草看着颤着腿的周深虚情假意地笑了笑,“可要抓稳了!”


茎应声而断,周深惊叫一声,扯着蒲公英往下坠去,眼看就要伴着花妖们的嘲笑摔到脏兮兮的泥土上,空中却突然吹来一阵温柔的风,风小心翼翼地托起整朵蓝色蒲公英,将他打着卷的吹上了天去,四周是花妖们的咒骂声,周深一手紧紧地抱住那纤细的茎,另一手向空中探去,虚张开五指握了握风,声音里还夹着细碎的哭腔。


“…谢谢你。”






蒲公英像是一顶蓝色降落伞,风儿便这样卷着周深飞了好久好久,好远好远。


夜幕降临,风突然停了。周深惊叫一声,穿过重重云层开始向下坠去,蓝色的绒毛被从花盘上撕扯开飞了满天,风声灌满了他的耳朵,周深落得越来越快,他害怕的闭上了眼。


可肩胛骨却突然生出了一股逐渐变大的推力,周深一惊睁开眼来,却见那飞了满天的蓝色绒毛正围绕着他转着圈,他们慢慢在他背后聚拢,慢慢的,聚成了一双浅蓝色的翅膀。


周深一惊,连忙挥舞翅膀以减缓下坠的速度,终于在落地之前稳住了身形,他踮着脚尖轻轻地落到了地上。


“我的天,”周深发着楞摸了摸自己新生的,稚嫩的,还在发烫的翅膀,眼里满是不敢相信,“…你是我的翅膀?”



“哦!这是什么?”


一声惊呼吓得周深回过了神,他仰起头,一只大狗正趴俯在地上蹬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,喷洒出的鼻息对于小小的周深来说像是刮起了一阵狂风。


周深合拢翅膀为自己挡住迎面而来的热风,大狗见状笑了笑,用自己湿漉漉的黑色鼻头拱了拱周深的翅膀尖,道:“你好,我是龚七,你是谁?”


周深打开翅膀,捏着手心弱弱地回答到:“我…我叫周深。”


“嗷…”龚七歪了歪头,“你是来找晰哥的吗?”


周深也跟着歪了歪头,“不是…晰哥是谁?”


“晰哥,王晰。你不知道他吗?”龚七抬起爪子挠了挠头,“那我带你去见他吧,他一定很想见你。”


“想见我?”周深疑惑极了。


“是啊,哎呀,可是得等到天亮才行,这时候晰哥一定正在睡觉呢。”龚七像是有些烦恼,“我先带你去休息休息吧。”


龚七说着向周深伸出了爪子,周深疑惑地飞上了龚七的肉垫,龚七将他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,“抓好咯。”


龚七在漆黑的夜色里迅速地奔跑起来,周深坐在龚七的后颈上,将自己埋进了他软软的绒毛里来躲避迎面而来的风,可龚七跑了许久,四周却仍是一片漆黑的森林,周深好奇地问到,“我们要去哪?是迷路了吗?”


龚七继续向前跑着,“我也不知道正要去的是哪,但我们一定不会迷路的。”


“啊?”


“你不知道吗?”龚七停下脚步,抬起一只爪子指向天上,“你看那里。”


周深顺着龚七的爪子抬起了头,发出一声惊呼,“天!太美了,那是什么?”


“是接吻鱼,”龚七笑着答道,“银河里发光的接吻鱼会为我们指引前进的方向。”


“他会带我们去哪儿?”


“不知道,哈哈,”龚七嘴上这么说着却仍然一副完全不担心的模样,“但一定会是该去的地方,就是他们带我来接你的。”


“你是特地来接我的?”


“对呀,噢,瞧瞧我,都忘了要说。欢迎你来到梅溪湖,可爱的深深。”


“梅溪湖?是这里的名字吗?哈哈哈哈,谢谢你,你真是我见过最帅气的大狗。”周深说着轻轻牵起一缕龚七的后颈毛握了握,算是打了个招呼。


“是嘛?谢谢,你看见的我是什么颜色的?”龚七问到。


“嗯……?”周深被问的一时有些懵,借着暗淡的夜色迟疑的说到,“…好像是黑白相间的?”


“哈哈哈哈哈那是还挺帅。”


周深疑惑地探出小脑袋,“嗯嗯?什么意思?每个人看到的颜色会不一样吗?”


“你小心点,别摔下来了。”龚七用爪子把周深按了回去,“当然会不一样呀,喜欢我的人看见的会是他们喜欢的颜色,讨厌我的人会看见他们讨厌的颜色。”


“哇,居然会这样,好酷哦。”周深眼睛亮晶晶的,“那你到底是什么颜色的呀?”


“这重要吗?”龚七停下来扭头看着他,“蔡蔡看到的我是金黄色,大龙看到的是蓝色,你们能看到喜欢的我就好,我到底是什么颜色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


周深歪着头想了想,刚想点点头回应却发现远方某处正发着光,他兴奋地扯了扯龚七的软毛,问到:“那是什么?”


“要去看看嘛?”说着,龚七便朝光源处跑去,直到那星湖映入眼帘,“这是大龙的湖,蓝的像蓝水晶一样,很漂亮是嘛?”


“嗯!”周深用力的应到,“为什么里面发着光呢?”


“那是大龙养的星星,他喜欢星星,所以养了一整湖的星星,要去和大龙打个招呼吗?说不定他会给我们送一篮他做的星星饼!”


“星星饼?”


龚七的眼睛亮了亮,“星星饼可好吃了!小小的,星星形状,最外裹着一层金黄色焦糖糖衣,咬下第一口后薄脆的糖衣就碎在嘴里,带着化在舌尖的柔软轻盈的外皮,啊,那外皮就像是…像是一朵春天的云!在嘴里迅速的化成了一阵软绵绵的风,抚摸过每一颗牙齿。第二口就能吃到馅儿了,有甜甜的桃花馅儿的、沁凉的月光馅儿的、咸甜的大海馅儿的,里面藏着几颗小小的星星,吃进嘴里碰到齿尖就会碎成一口星光……”


周深咽了咽口水,他好想尝尝星星饼,“大龙好厉害啊…”


“那就是大龙,看见了吗?就趴在湖边,把尾巴垂进湖里的那个。”


周深飞到龚七的头顶,好奇地望去,“…你是说那只橘色的猫?大龙居然是只猫吗?”


“是啊,不过他生气的时候会变成绿色的小恐龙,你见过嘛?就是那种哇哇俩声能喷出火来的小恐龙,不过大龙每次喷火都会熄火然后变出几朵小花来哈哈哈哈,说不定他以前是马戏团的小恐龙呢。”
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,”周深想了想,觉得这个画面真是可爱极了,又问到:“他趴在湖边做什么?”


“他在等他的恋人。”龚七答到。


“他的恋人?在湖里?”


龚七摇了摇头,朝上指了指,“在天上,噢正巧!瞧瞧,他来了。”


周深抬起头,闪烁的银河里游着成群的发着光的接吻鱼,一条橘色的接吻鱼突然从鱼群中跳了出来。


“天!他有翅膀!他飞进了星星湖里!”


“是啊,他叫angel。”龚七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周深,“他每晚都会经过这里,然后跳进大龙的星星湖里。天亮的时候又顺着第一缕阳光游回天上。”


“可是……?”周深疑惑地歪歪头,“我听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。”


“是啊。”龚七应到,“对于鱼来说,他的一生只有七秒,七秒后,便又是新的一生。”


“噢,”周深揉揉眼睛,几乎流下泪来,“这太让人难过了。”


“怎么会了?”龚七笑了笑,“他们相爱了一次,却又相爱了无数次了,每一次的心动都是新鲜漂亮的,angel路过了这儿无数个夜晚,却无一例外的和大龙相爱。多浪漫啊,不是吗?”


周深看见橘色的猫咪将脸凑向了湖面,在星星闪耀的湖里,猫咪和鱼闭上眼接了一个吻。


“我们走吧。”周深轻声说。


“不想去尝尝星星饼吗?”龚七问。


“嘘——”周深说,“十分的想…但我们还是,等白天再来吧。”


龚七弯起嘴角摇摇脑袋用自己毛发蹭了蹭头顶的周深,又继续奔跑了起来。




“龚七!”一个高亢的声音从远处传来,“你到哪儿去了?”


“噢,”龚七笑着揉揉自己的耳朵,“我想我这是到家了。”


困倦的周深挣扎着睁开眼睛,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金黄的向日葵花田,倔强的向日葵在夜色里仍然发着淡淡的金黄色的光。


说话的是…一株向日葵?周深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,这才看清,说话的是一只小狮子,但本该围着他小脑袋的一圈鬃毛却是向日葵嫩黄的花瓣,一时之间周深竟分不出是向日葵花盘长成了小狮子的脸,还是这只顽皮的小狮子套了个向日葵花瓣的花圈。


“哎呀!这是什么!”兴奋的小狮子蹦蹦跳跳地凑了过来,把脑袋压在了龚七的头上,下巴上的花瓣被压在龚七的头顶就落在周深的脚边,周深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花瓣,呀,是新鲜的,又软又嫩,还是暖和的呢。


周深抬起头,看见小狮子对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,肉鼓鼓的脸上像是撒了一小撮芝麻,长着几粒可爱的小小的痣,“你好呀。”小狮子亲昵地用脸蹭了蹭周深,短短的绒毛蹭的周深浑身发痒,不禁笑倒在龚七的头顶。


龚七无奈地叹口气,张嘴去咬小狮子的下巴和脖子,“好啦蔡蔡,别闹了,认识一下,这是周深,如你所见,我要带他去见晰哥。”


“见晰哥?噢,当然,他的确该去见见晰哥。晰哥一定会很开心!”小狮子惊喜道,又伸出舌头撒娇似地舔了舔周深,“你好呀,可爱的小深深,我是蔡蔡。”


“哈哈,你好!”周深飞起亲了亲小狮子脸上可爱的痣,“那是你的花园嘛?”


“花园?不,这可不是普通的向日葵。”蔡蔡骄傲地眯着眼睛挺起胸膛,“他们都是了不起的种子!”


“种子?你是说…“周深想了想,捏起小拳头一敲,“啊!你是说,他们能种出小狮子!就像你一样的小狮子吗?”


“当然不是!我可不是从土里长出来的!”蔡蔡摇了摇头,用力得像是要把花瓣甩掉似得,“他们是太阳的种子!”


“蔡蔡是梅溪湖的太阳管理员哦。”龚七补充到,“蔡蔡,不如送轮太阳给晰哥把他叫醒吧。”


“好呀。”说着蔡蔡便转身跑进了花田里,很快便衔回了一株幼小的向日葵。“就用这颗吧。”


“你们要做什么?”周深疑惑地绕着蔡蔡和龚七来回地飞着。


小狮子蔡蔡嘿嘿地笑了声,将向日葵的花与枝干折断,他冲着幼嫩的杆发出嗷的一声,枝干燃烧了起来。蔡蔡将枝干扔到地上,地上出现了一个熊熊燃烧着的火堆。


周深发出一声惊叹,龚七得意地说:“蔡蔡厉害吧!”


蔡蔡将向日葵的花扔了进去,花瓣从花盘上脱落,一片一片,被火焰包裹着逐渐从火堆里打着旋儿升到半空,浮空的花瓣忽而向中间靠拢聚集在一块,火焰中缓缓地烧出了一轮金色的太阳。


那轮太阳很小,蔡蔡用俩只爪子轻轻地将他拢在手心,像是怕碰碎了似得,“去吧,小太阳,去把晰哥带来。”


小太阳在蔡蔡的爪子里抖了抖,像是在点头答应,随即便飞进了夜空里,拖出一条长长的金色尾巴。


“…他为什么要见我?”周深想不明白,“我们并不认识。”


龚七冲周深眨了眨眼并不回答而是说:“你愿意为我们唱首歌吗?”


周深先是一愣,随即激动地颤着声回答到:“噢,当然,太好了!我十分愿意,我是说,如果你们喜欢歌声,那真是太好了。”


蔡蔡和龚七依偎着趴到了地上,周深扇动着翅膀在空中飞舞着,唱着一首婉转动听的歌,银河里游动的接吻鱼群都被那美妙的歌声吸引,从四处赶来在周深的头顶游动着,在黑夜中为周深打亮了一束温柔的光。龚七和蔡蔡便在光圈外合着歌声轻轻地摇摆着脑袋。


歌声悠扬地飘远,一个金色的火球突然从远处的天空飞了过来。


周深一惊,停下了歌唱,接吻鱼群转了个弯又散开各自游走了。


龚七笑了笑,“别怕,是小太阳,晰哥来了。”


周深一时有些紧张,他终于要见到那个素昧平生却一直想要见他的人了。小太阳越飞越近,周深似乎隐隐约约看见小太阳上坐着一个蓝色的小人儿,似乎和自己差不多大小,也有一双翅膀。


小太阳停在了他们的上空,周深听见一声脆响,随即一道光从上方照射了下来,周深皱起鼻子闻了闻,是阳光的味道。


蔡蔡懊恼地嗷叫了一声,不满地朝天上问到,“晰哥!你为什么要踩碎我的小太阳?”


天空中传来一道低沉而又困倦的声音,“你最好是有什么事儿找我,蔡蔡。不然我就把你的太阳送…哦不,是把你,我就把你送给大龙做成狮子饼干。”


“我才不要!”蔡蔡气呼呼地往龚七身上一跳去咬他的耳朵,“都是你不好!我要被做成饼干了!”龚七笑个不停地去挠蔡蔡的肚皮。


周深愣愣地抬起头,看见了一个天使。


这并不是一句夸奖或别的什么,是实实在在的,一个天使。


那人从光中缓缓飞来,穿着一身蓝色的优雅的贵族服饰,身后是一双雪白的翅膀,头上还悬着个天使标志性的光环,短卷发下是一双狭长而慵懒的眼。


“…天呐,居然真的有天使。”周深一时出神。


“噢,这是…”王晰揉揉眼睛,这才发现飞在空中的周深,顿时困意全无,他飞快的扇动着翅膀飞向了周深,惊喜地绕着他飞了一圈又一圈,嘴里反复念叨着:“…天吶!”


“嗯…你,你好?”周深困惑地转动着脖子看着身旁飞来飞去王晰,伸出手想跟他握握手,“我叫周深,很高兴见到你…我可以叫你晰哥吗?”


王晰这才在周深面前停下,他拉住周深的手将人直接拽进了怀里,“你好啊深深,我叫王晰,你想怎么叫都可以。”


“嗯…好的,谢谢……”周深有些害羞地从王晰怀里退出来,“他们都说你想要见我……?”


王晰先是一愣,随即大笑道:“哈哈,当然!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!”


“为什么呀?”


“嗯?为什么?”王晰像是被这个问题问住了,“当然是因为你…”


“我的天,为什么?”蔡蔡惊讶的打断到,“你该不会不知道吧?”


这回周深也被问住了,他难道应该知道什么吗?


龚七好奇的问到,“你以前住在哪里?”


“我…”周深一时有些鼻酸,“我以前住在一朵蓝色蒲公英上…”


蔡蔡歪歪头:“蒲公英?”


“嗯…我和其他的小花妖们生长在一片上帝的花圃里,那儿什么花都有,漂亮的花儿们常开不败,在那不用担心暴雨也不用惧怕狂风,每天都美的像是一幅油画一样…”


龚七若有所思:“那你……”


周深难过的低下了头,“但是小花妖们都不喜欢唱歌,他们讨厌歌声,认为一切的声音都是噪音,但我喜欢唱歌,所以他们讨厌我……”


“噢,怎么会这样,”蔡蔡简直难以相信,“怎么会有人讨厌歌声?那难道不是上帝最伟大的杰作吗?”


“它是的,我保证,”王晰按住心脏说到:“以天使的名义。”


周深感激的笑了笑,“我也这么认为。可花妖们并不喜欢,也许我是花妖里的异类吧…”


“没错,的确如此。”王晰突然说。


周深一楞,王晰笑着飞到周深身前,他张开羽翼,轻轻的将周深圈住,当白色的翅膀与周深蓝色的翅膀碰触到时,柔软的羽毛亲密地交叠在一起发着烫,周深却觉得那羽毛像是抚在了他的灵魂上,他的灵魂都随着这亲密的触碰发着抖。


“因为你不是花妖,深深,”王晰轻声说,然后笑着吻住了周深光洁的额头,“你是天使。”


周深听见头上发出一声清亮的脆响,像是光芒撞上了光芒。


“没有哪个天使不爱歌唱的,这是我们的本能,是上帝赐给我们的礼物。”王晰笑着问到。“难道没有人看见你头上漂亮的光环吗?”


周深恍惚的抬起手,轻轻的向上探了探,什么也没摸到,可当手从头顶穿过时,却的确有着一阵暖意,像是每一个春天清晨的暖阳。


那阵暖意从周深的皮肤蔓延到了心房,将他整颗心脏包裹住,温柔而强势地将那些潮湿的,难捱的悲伤与委屈从中驱逐。


他再也忍不住,张开嘴嚎啕大哭起来。


“没关系,已经没关系了…因为,”王晰用翅膀将人揽进了怀里,声音轻的像是要融化在夜里,“我看见了。”


“我也看见了!”蔡蔡大声说。


“还有我!”龚七微笑着,“我相信,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会看见。”





周深留在了梅溪湖。


他和王晰住在了一起,这是王晰要求的。


虽然小猫咪大龙、小狮子蔡蔡以及垂耳兔笛笛据理力争,但还是没能从霸道的天使王晰手中抢夺到深深,王晰说天使就要和天使在一起,就像鱼该和猫在一起,狮子该和狗在一起,垂耳兔该和东北虎在一起。


“那好吧。”大家只好这么说。


“抱歉啦。”周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。“我不想晰哥一个人。”


小狐狸黄子啧啧几声:“见到深深我才算是见过了天使。”


“?”王晰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把我养的羊还我。”


羊羊闻言吓得浑身羊毛一颤,随即心虚的把头扭开,羊羊不知道,羊羊给你咩一个吧。


“好啦别闹了!”小松鼠方方从树上跳了下来,“今天我们是来给深深开欢迎会的!”


“就是就是,”大白鹅超儿推了推粉色泰迪熊朋朋,“快把准备好的礼物拿出来。”


朋朋忙伸手到身前的口袋里摸了摸,掏出了一把颜色各异的彩色小石头,献宝似的说:“深深,这个送给你!这是我从各处捡来的小石头!嘿嘿,漂亮吧!只要把他们种到土里呀,明年就能开出漂亮的花儿来!”


周深楞住了。


黄子拍了拍朋朋脖子上挂着的小铃铛,骂到:“哇,朋朋你太过分了,深深以前就住花园里你还送花?”


超鹅拿嘴巴直往泰迪熊脸上怼:“朋朋你实在是太抠了!哥哥对你很失望!”


方方也生气地在朋朋身上爬来爬去。


王晰捏了捏周深的手,“别在意,他们就是这个样儿。”


“石头…”周深突然出神地说到,声音极轻,像是一碰就会碎掉,“……石头真的能开出花来吗?”


大伙儿先是一楞,随即便哈哈的笑开了,笑声在梅溪湖回荡着。


他们大笑着异口同声地答道——



“石头当然能开出花来呀。”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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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谢大家看到这里()虽然我真的很想写好这篇,但的确是写的无聊了dbq,但写都写完了还是想发出来算了()

虽然我写深深的不多,但我真的真的,非常喜欢深深,他的歌真的在我很多糟糕的时刻拉了我一把。

我说过无数次,周深是天使,这个天使不是夸奖,在我心里,他就是个实实在在的天使。


祝每个人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梅溪湖,每个人都能遇到能看见自己光环的人,你的痛苦会成为你的翅膀,带你去你该去的地方。


国庆快乐,晚安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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